白围脖的自白献给小柯基

编者按

孩子们在一起分享阅读《七个名字的狗》的感受。

轮到天然,她说:“战争中的人和狗,相亲相爱,互相照顾。最后,狗儿公主也回到了她的主人埃尔茜身边。战争是一场灾难,但狗儿公主是幸运的,因为有很多人爱她。前几天,我听新闻说,上海的一条柯基狗被人活活打死了。我就不明白,为什么到了和平年代,我们却容不下一条柯基狗呢?”

孩子的问题,一下子让我这个大人羞愧、潸然、静默。不知如何回应。

更没料到,这个问问题的北京小孩,在一周之后,又写了一篇《白围脖的自白》,以纪念小柯基。

大人是健忘的。可,小孩不是。

白围脖的自白

——纪念上海小柯基之死

胡天然(10岁)

我是一只小柯基,名叫白围脖,是我的主人给我取的。我和我的主人住在魔都一个小区的一栋楼里。别人叫他小林,他是个程序猿。

我猜他是那种靠脑子工作的人,因为他老趴在一个叫做电脑的东西前面敲来敲去,他总敲着脑袋说,“好伤脑子啊”“真费脑子”。

小林总说他从小就特别喜欢狗,现在他终于有一只了,而且是他最喜欢的小柯基,就是我。两年前,我刚刚两个月,他就把我从宠物店抱回家了。他从好几只小狗里面,一眼就看到了我,他的眼睛就再也离不开我了,把我带回了家。

小林看着我,左看右看,他说:“你的脖子上一圈白,像围了一个白围脖,你就叫白围脖吧。”

我最喜欢和小林一起去河边玩。小林骑着摩托车,把我放在前面的篮子里,我的头伸出来,感觉到凉飕飕的风吹过,我的两只大耳朵被风吹得贴到后脑勺,两边的树、房屋都在往后退,兜风的感觉爽极了。到了河边的草地,小林拿出一个红色的小球扔出老远,说:“白围脖,去捡!”别看我的小腿短,但是我能跑得飞快,我撒开腿跑出去追球,每次都能拿球找回来。每次我叼着球跑回来,小林就高兴地拍拍我的头,奖励给我一根骨头。

小林很喜欢登山,他经常带我和几个朋友一起去爬小山。每次我都冲在最前面,他们几个实在是爬的太慢了,爬到小山顶,我们一起看看远方。朋友们坐在一块平地上,拿出很多好吃的东西,还有喝的,边吃边聊。我最喜欢追蚂蚱,蟋蟀。蹦出一个,我就去追,过不久就能把它摁住。我只是吓唬吓唬它,不一会就把它放了。和小林和他的朋友们在小山顶上玩,是我最快乐的时候。

小林很忙,晚上总加班,一开始我还看着他打字,很好奇,为什么电脑没有动,而电脑上面花花绿绿的东西总在动呢,我看着看着,就头晕,觉得很困很困,就睡着了。

原来白天只有我在家,小林早晨出门会给我放好足够的狗粮。我自己在家,饿了吃点狗粮,困了就睡会,如果想找点乐子的话,就攀登一下家里的“猪穆狼马蜂”——因为小林老说什么时候要去挑战猪穆狼马蜂,小林说的好像是一座山,对我来说就是桌子和沙发。

但是,疫情来了。我不知道“疫情”是什么,但是我可以感觉到,每当周围的人说起这个词,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。人们往脸上戴了一块蓝色、或白色,或粉色,或黑色的布,叫做口罩,医院打针的时候见过。我不知道为什么人人都要戴一个口罩。小林看出了我的疑惑,他告诉我,现在有新冠病毒,每个人都戴上口罩,不容易被传染。

我感觉到气氛越来越紧张。小林总是看着手机说:“唉呀,今天新增又多了呀!”晚上小林带我去散步的时候,也给我脚上套上狗狗专用小鞋,他说地上有病毒,我们要小心一点。

3月底的一周,小林没有去上班,他留在家里。傍晚,他也没有带我出去遛弯。我很失望,汪汪叫着提醒他。可小林冲我摇了摇头,他蹲下来,给我挠挠痒,说:“白围脖,现在有疫情,大家都不能出门。等疫情好了,我带你去河边玩球,还带你去爬山,好吗?”我叫了一声,表示同意。

我想就连小林自己也不知道,疫情什么时候会好。我本来以为,三四天,最多一个星期,疫情就能好,小林又可以带我出去玩,可是我们已经在家里待了两个多星期了,还是没有听说疫情好转的消息。小林说每天都有两万多人感染。

另外,我们没有多少吃的东西了,因为我们不能出去买,快递都不送了。小林的吃的快吃完了,我的狗粮也快吃没了。我们每天还有一个活动,小林管它叫抢菜。“抢菜”对我来说很奇怪,我并没有看到一个菜,只看到小林一直在划拉手机,然后摁一个红色按钮。大多数时候小林一脸失望,“唉,又没抢上!”偶尔有时候,小林兴奋地喊:“太好了,抢到胡萝卜和土豆了!”在这方面,我可帮了不少忙,每天早上小林还在睡觉,我汪汪叫着,把他叫醒,意思是“快起来抢菜了”,小林真不错,还给我抢了点狗粮呢。

虽然我们不能出门,但是跟小林一起这么生活好像也不错。

4月6日一早,小林的电话响了,他接电话的表情跟平时不太一样,说了挺长时间,好像还提到了我。这更加奇怪了。小林挂了这个电话,又开始打电话,打了好几个电话,每个电话都说很长时间,都是跟我有关系的。我好像有点听明白了,小林必须要离开家,去一个地方,不能带我去,他在找个地方能把我送去。我听他打电话,感到很害怕和难受。

小林终于打完了电话,他两只胳膊抱着我的头,放声大哭。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哭。我舔了舔他的脸,虽然我也莫名的紧张,但是,我还是努力做出不害怕的样子,对他叫了几声。小林说:“我该怎么办呢?他们一会就要来把我拉走,去隔离两周。可我走了,你怎么办呢?我问他们能不能带你去,他们说不行。我问他们能不能把你送到朋友家,他们说不行。我问他们能不能帮我照顾你,他们也说不行。我该怎么办呢?”小林又哭了起来,他接着说:“十四天,你在家里一定会饿死的。实在没办法了,我就把你放到外面吧,你一定会找到吃的吧……”小林难过得又哭了起来,我真拿他没办法,只好再舔舔他的脸。

不大一会,有人来敲门。穿着白色衣服的人来了,他让小林跟他下楼。小林带着我一起下去,在车旁边,小林蹲下,紧紧地搂着我,我又感觉到他热热的眼泪,还有恐慌。

穿白衣服的人在催小林了。小林使劲看了我一眼,“白围脖,你一定要好好活着呀!”他上了车,车开走了。

我下意识去追,因为几个白衣服的人拿走了我的主人。可是,一个穿白衣服的人向我靠近,他拿着一把铁锹。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。

我听到“砰!砰!砰!”三声响,脑袋感到一阵剧痛,眼前一片黑,还冒出许多金色的星星。

我仿佛来到电影院,在观看一部影片,是关于我的。我看到了我和小林一起奔跑玩球,登山,遛弯......一开始,画面十分清晰,但越往后就越模糊,最后什么也看不清了。只能隐约看见一个白衣服的影子,手里拿着铁锹,像恶魔一样。我明白刚才小林为什么哭了,他再也见不到我了。我呜咽着,我知道我再也见不到小林了,可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。

我躺在地上,想起和小林有次去河边玩,闻到水里飘来一种味道。小林说,这是死鱼的味道,因为水污染,好多鱼死了,所以会有这种味儿。我还记得河面上漂着一些白肚皮的鱼。

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又闻到这股死鱼的味道。这是这个世界留给我的最后的味道。

妈妈的话

上海是我们全家都喜欢的一座城市,不止喜欢,还有那么多朋友,见过面的和没见过面的,一起读书讨论的大朋友小朋友,还有同事和亲人生活在这座城市,疫情下静止的上海,和生活在上海的人,为我们所牵挂。

在天然幼小的时候,我们曾和一只狗儿短暂生活过一段时间。囿于现实的原因,不得不把它送到远方朋友处。从此很少见到,但时常想起,也是我心底的一痛。

近来阅读《七个名字的狗》,一只生于二战,和那时的人们一样饱受战火摧残,失去一条腿的狗儿,在很多人的关心下活了下来,并最终与真正的主人重逢,让人欢欣,给人以希望。

在抗疫这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中,我想小柯基这样的悲惨事件,是个案,但仍然让很多人觉得心痛。不能做什么,只想为这个小小的生命写一点什么,纪念它的逝去。于是,鼓励天然模仿《七个名字的狗》,写下了这一点文字。愿这样的悲剧不再发生,愿每个生命能得善待。

《七个名字的狗》读书笔记选

胡天然

.3.31《贝丝的弗林》之一:狗儿安慰贝丝

今天我来精读一下《七个名字的狗》第三章《贝丝的弗林》。

狗儿的第二个主人戴夫不幸被树砸死了,他死之前把狗儿托付给了医生,他说他答应过小女孩要给狗儿找个好人家。医生把狗儿塞进皮夹克里,开着飞机来到威洛比养牛场,因为那里有一个不到六岁的小女孩,大腿被公牛的角划破了一个大口子,很严重。

贝丝的情况很紧急,必须到黑德兰做手术,还要住院,医生说,如果伤口受到脓毒性细菌的感染,还有可能失去一条腿。狗儿听到这里,她想:

“一个人怎么可以失去一条腿呢?”我寻思着。女人开始哭泣,于是我明白,这是有可能的。我感到一阵奇怪的恐慌,舔了舔自己的前腿。

狗是很通人性的,跟人很亲近,狗儿能懂得人的喜怒哀乐。这里,她听到小女孩可能会失去一条腿,感到一种奇怪的恐慌。她知道腿是身体上很重要的一个部位,如果没有了腿,就不能走路了。她为小女孩感到恐慌,她不由自主地舔了一下自己的腿,想象自己如果失去了一条腿的话,会怎么样。她可能觉得贝丝更可怜了,她如果失去一条腿的话,还剩三条腿,但贝丝如果失去一条腿的话,就只剩一条腿了。

贝丝只能一个人医院去做手术,因为妈妈要带着两个弟弟撤离,爸爸会骑马去黑德兰,几天之后才能到,然后带着贝丝和妈妈弟弟会合去杰拉尔顿。

贝丝特别害怕,她不愿意一个人去黑德兰,爸爸再怎么劝都没有用,她又哭又闹。当她她看到飞机上有一只小狗的时候,医生问:“贝丝喜欢狗吗?”贝丝的妈妈告诉医生贝丝特别喜欢狗。医生对贝丝说:“这只小狗失去了她的家人,你愿意照顾她吗?”

贝丝家里养过狗,她特别喜欢狗,一看到小狗,她就不哭了。她躺在担架上,狗儿靠在她没有受伤的腿那边。贝丝抚摸着小狗,问医生这只小狗有没有名字。医生说没有。贝丝给狗儿取了个名字弗林,是贝丝妈妈特别喜欢的弗林牧师的名字。他们一路医院。

在这一段里,小女孩贝丝给狗儿起的名字叫弗林,是妈妈最爱的牧师的名字。我觉得弗林一定是个好人,在小女孩的心目中,一定也是一个善良的好人。所以她毫不犹豫地给小狗起了弗林这个名字。

小狗弗林讲述这一段说,每次贝丝呜咽的时候,弗林就舔舔她的手,安慰她。贝丝就不哭了。他们平安地飞到了黑德兰。如果贝丝在后面拳打脚踢的话,可能会碰到开飞机的医生,甚至有可能掉下去。

我感觉在这里,小狗弗林和小女孩贝丝已经成为了朋友。弗林失去了她的家人,小女孩也和家人暂时分开。这时候,她们俩互相成了彼此的家人,互相安慰,互相陪伴。

.4.1《贝丝的弗林》之二:每个人都尽一份力

医院,要做手术,她想让弗林陪着她,可护士长说,弗林身上全是跳蚤和细菌。这时贝丝紧紧抓住弗林,说:“弗林是在照顾我——”

从这句话可以看出,贝丝特别需要弗林,她觉得弗林在照顾她保护她,让她不害怕,不紧张。经过飞机上的旅程,贝丝和弗林已经成为了互相信赖的好朋友。

贝丝的腿保住了。护士长让弗雷德每天用酚皂给弗林洗澡,为了去掉她身上的跳蚤。很快,弗林闻上去又像埃尔西的公主了,散发着肥皂味的公主。

弗林经常会想到她的主人埃尔茜,从很多的瞬间,比如贝丝给她一块饼干,她就想起埃尔茜。医院里弥漫的担忧的气息,她就想起埃尔茜一家撤离时的那种情绪。她经常提醒自己想一想埃尔茜的味道,以免忘记,她怕以后闻不到埃尔茜的味道,再也找不到她了,弗林说过,她心里总有一个角落在想着埃尔茜。

每天晚上,弗林都守卫着贝丝,听到什么动静就动动耳朵。每次贝丝说“弗林,我害怕”的时候,都会把手伸到被单底下寻找弗林的脑袋。弗林总是待在足够近的地方,让贝丝能够一伸手就够到她。

贝丝在医生、护士长还有弗林的照顾下,很快恢复了健康。贝丝的爸爸来接她了,她跟着爸爸走了。医院里,有时候茉莉护士和伊迪丝护士会带着它去池塘里玩水。医院的厨师李华会喂她吃的,还带她去菜地里采西红柿。有时候弗林去医生家里,看小婴儿咯咯笑。连护士长也渐渐接受了弗林。有一次护士长忙完了工作,坐在台阶上喝茶,她脱了鞋子。弗林碰了下她的脚趾,把头枕在她的脚上。护士长笑着说:“我们现在这么亲密了吗?”弗林很知道病人需要什么,她和医生、护士长、李华、弗雷德一样,在为帮助人们尽一份力。

弗林喜欢医生给她读报纸,她想起埃尔茜家里听广播的时候。她从医生读的报纸上,知道自从新加坡和达尔文沦陷以后,人们担心黑德兰和珀斯也会有同样的遭遇。

弗林也喜欢和医生开飞机去看病人,有时候医院,医生帮助皮肤黝黑的大肚子女人顺利地成为妈妈。

我注意到,弗林有她的观察力,她能观察到很多细微的变化,比如暴风雨来临之前,她能感觉到气压在变化,蚂蚁在往上爬,想把卵移到更高的地方。医院里,只有皮肤黑黝黝的人。弗林注意到,医院,跟人们的肤色有关系。而且她也听李华说过,他想去当兵的时候,征兵的人说“不行,肤色不对,眼睛不对”。我想,这可能是那个时代在澳大利亚存在的种族歧视。黑人、白人和黄种人,在看病、征兵上有区别,但书里没有提到这些字,是从弗林这只狗儿的眼睛里观察到的。

.4.3《贝丝的弗林》之三:可怕的战争

我又读了一遍第三章《贝丝的弗林》,从这一章起,战争已经来到小狗弗林和她周围的人身边了。

在第一章里,小狗公主刚刚出生,并在年的圣诞节被作为圣诞礼物送给埃尔茜。当时,太平洋战争已经开始了,但在埃尔茜家的养牛场,每天晚上人们听广播,听到新加坡沦陷了,过了几天,又听到日本空袭达尔文,敌人的飞机还没有轰炸到他们的养牛场,但是已经离他们不远了。

公主觉得,战争就像一个巨大的像个黑影,吞噬它所遇到的一切。埃尔茜告诉公主,战争就是人类为了土地或是他们眼中的正义而互相争斗。

埃尔茜的大哥和二哥都去打仗了,澳大利亚地图上插着的大头针,也离养牛场越来越近了。

到第三章的时候,医院里挤满了人,按医生的话说,快忙晕了。有的人被烧伤,还有的是外伤或者要生宝宝。经常有飞机运来一飞机要撤离的人或者伤病员。战争开始吞噬更多的人和更多的地方。

我觉得战争是个很不好的东西。它会伤害很多人,很多无辜的人被迫离开自己的家乡,撤离到别的地方。

为什么还有人发动战争呢?我想他们可能只是为了眼前的一点利益,但他们没想过,如果他们打输了,他们的损失不是更大吗?

.4.7《贝丝的弗林》之四:幸运的狗儿公主

昨天在上海发生了一件非常悲惨的事情,一只小柯基的主人因为密接被车带走隔离,小柯基追上去。车开走了,可是小柯基却被防疫人员用铁铲打死了。我听到小柯基的惨叫,它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。那个人这样对待它,真的是太残酷了。

《七个名字的狗》里也有一只狗,名叫公主,她是这本书的主人公,她生活在战争年代,具体地说是二战期间,她经历了很多个主人,经历了磨难,失去了一条腿。但她遇到的人对她都很好,她也一直没有忘记她的主人埃尔茜。最后,她终于找到了埃尔茜,回到了主人身边,战争也结束了,她陪伴着埃尔茜结了婚,做了妈妈,宝宝也长成了小孩。相比那只可怜的小柯基,还是公主更幸运。

公主出生真没赶上好时候,日本人的飞机已经轰炸了新加坡和澳大利亚的达尔文,埃尔茜的爸爸、养牛场的老板一脚踢翻了装小狗的盒子,公主最弱小,差一点被乌鸦叼走。埃尔茜救了她,成为了她的主人。她们在一起很开心,可是战争这个阴影,吞噬掉越来越多的人、土地和房屋。埃尔茜的大哥、二哥都上战场了,埃尔茜一家也要撤离到杰拉尔顿,公主被交给了农场的牧工戴夫。

戴夫不幸被大树砸死了。临死之前,他又把狗儿托付给了医生。幸亏另一个牧工斯坦没有把狗儿打死,要不然她就像小柯基一样可怜。不过斯坦可能也不是故意要那么做,可能也是为了说服医生收留狗儿,因为医生不忍心让狗儿去死。

后来狗儿主要医院里,她认识还帮助了贝丝、亨德里克、阿伦塔这些小病人,医院的工作人员,比如护士长、厨师李华、后勤弗雷德、护士茉莉和伊迪丝,还医院的护士多琳和邦尼,还有护士长琼,还认识了美国兵汉克。

这些人都很善良,对狗儿像埃尔茜照顾公主一样。狗儿也尽可能地帮助人们,给病人以安慰,给医生护士帮忙,是人类忠诚的朋友。

狗儿的嗅觉和直觉很灵敏,好几次她最先闻到危险,救了医生,比如她有一次和医生和阿伦塔飞回黑德兰,准备降落的时候,狗儿的眼睛直直地等着前方。医生这才发现情况不妙,有敌机在轰炸,他连忙往高空飞,躲过了敌机。狗儿在埃尔茜家听广播,听到了战争,感觉到了人们的紧张。狗儿从被烧伤的亨德里克的眼睛里看到了火焰、一艘被烧着的船和一个举着婴儿的母亲。

战争中的人和狗,相亲相爱,互相照顾。最后,狗儿公主也回到了她的主人埃尔茜身边。那只小柯基,却再也不能见到它的主人了。

.4.9战争中的人们

晚上我和妈妈查阅了一些二战时日本攻击澳大利亚的资料。

澳大利亚当时已加入英联邦,在全力发展经济。澳大利亚的地理位置比较特殊,她被太平洋环绕,远离其他国家。二战初期,其他欧亚国家忙着对抗德国、意大利和日本这三个邪恶轴心国的攻击的时候,澳大利亚不想打仗,她想发展经济。

年日军轰炸新加坡,英国号召澳大利亚派兵去支援,上千名澳大利亚军人俘虏被日军杀掉。

年2月19日,日军轰炸机轰炸了澳大利亚北部的城市达尔文,达尔文被荡为平地。

澳大利亚人很愤怒,很多人报名当兵上战场,去打日本人。日本飞机上百次轰炸澳大利亚,彻底激怒了澳大利亚人,他们奋力抵抗,想把日本侵略者消灭,而且还不接受日本投降。后来是年日本天皇写了投降书,澳大利亚才接受了日本投降。

《七个名字的狗》这本书很适合给小孩看,虽然讲的是一段残酷的战争历史,但从小狗的眼睛来看,就不会那么血腥。而且也很温暖,被迫卷入战争的人们,还有心思照顾这个小狗狗,没有把她当成一个连累打死,她遇到的每个人,都对她很好,用心地去照顾她。小狗公主也触动了每个人心底的柔软处。战争并没有改变人性的善良。

素材提供

野孩子胡天然和妈妈

图文编辑

燕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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